螭吻眼巴巴地盯着闻宿。
闻宿拿起叉子，叉了块大小适中的蛋糕，往小人鱼的方向递过去，示意道：“来”
本以为小人鱼会凑近来张开嘴，但没想到的是——
小人鱼的视线从蛋糕上挪开，转而对上闻宿的视线。
“你这样不对。”
他很认真道：“你应该，‘啊——’”
说着，他还张了张嘴，学习动画片中妈妈的样子。
闻宿：“……”
他捏着叉子的手顿时一僵。
螭吻看着闻宿眨眨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不会吗？
这样想着，他握住闻宿抓着叉子的手，将叉子上的蛋糕凑近到了自己唇边。
蛋糕的馥郁香气弥漫在唇间，淡淡的奶香中混合着巧克力的微苦。
眼眸晶亮地替闻宿“啊——”了一声后，小人鱼张嘴将叉子上的蛋糕吃掉，唇边沾上了些奶油。
只是却没有察觉。
他收回手，托腮趴在岸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因为笑意弯成道小月牙。
他看着闻宿问：“学会了吗？”
学会了就快来喂我呀！
螭吻轻晃几下身后的鱼尾，那道小月牙中就好像是含着小星星一般，期待地等着闻宿接下来的动作。
闻宿微不可察地顿了下，视线落在他唇角沾着的奶油上。
他伸手凑近到小人鱼的唇畔，用指腹将那点奶油轻轻抹去。
螭吻眨眨眼睛，下意识垂眸看向闻宿的指尖——
于是，闻宿的手还没收回去，就感觉到一抹软而温润触感从指尖上扫过。
他瞬间僵住。
然而退回去的小人鱼却没什么反应，脸上的表情一派纯真，似乎刚刚的事情再正常不过。
感受着指尖残存的触感，即使知道那个动作对小人鱼而言没有任何特殊含义，但闻宿却还是禁不住心跳漏了一拍……
努力平复下思绪，对上小人鱼疑惑看过来的视线，闻宿抿了抿唇，伸手叉了块儿蛋糕喂去小人鱼唇畔。
***
第二天一早，陆承等人再次出现在人鱼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