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见过太初道主,大师兄...你也在这里”白龙好奇的看向孙悟空。
孙悟空点了点头,算作是打了个招呼。
随后两人也没有过多交流,毕竟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他们只能够都将目光看向了洪荒投影。
“这都是我两个生意,赡身的勾当,你却没有我闲时节的好处,有诗为证。”
“正所谓闲看天边白鹤飞,停舟溪畔掩苍扉。倚篷教子搓钓线,罢棹同妻晒网围。性定果然知浪静,身安自是觉风微,绿蓑青笠随时着,胜挂朝中紫绶衣。”
“李定,我两个真是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但散道词章,不为稀罕,且各联几句,看我们渔樵攀话何如?”张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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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着天,倒也快活。
八节山中随放性,四时湖里任陶情。
“采薪自有仙家兴,垂钓全无世俗形,门外野花香艳艳,船头绿水浪平平,身安不说三公位,性定强如十里城,十里城高防阃令,三公位显听宣声乐山乐水真是罕,谢天谢地谢神明。”
他二人既各道词章,又相联诗句,行到那分路去处,躬身作别。
“李兄呵,途中保重!上山仔细看虎。假若有些凶险,正是明日街头少故人!”
“你这厮惫懒!好朋友也替得生死,你怎么咒我?我若遇虎遭害,你必遇浪翻江!”
“我永世也不得翻江。”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暂时祸福。你怎么就保得无事?”
“李兄,你虽这等说,你还没捉摸,不若我的生意有捉摸,定不遭此等事。”
“你那水面上营生,极凶极险,隐隐暗暗,有甚么捉摸?”
“你是不晓得。这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一个卖卦的先生。我每日送他一尾金色鲤,他就与我袖传一课,依方位,百下百着。今日我又去买卦,他教我在泾河湾头东边下网,西岸抛钓,定获满载鱼虾而归。明日上城来,卖钱沽酒,再与老兄相叙。”
难以想象。
这是两个普通老百姓的对话。
其中的诗句可谓是引经据典。
当然,这也从侧面的显示出大唐帝国,不愧是作为人族的气运中心,即便是两个普通的百姓,都能够是这般。
...
见到这一幕的白龙马,心中愤怒不已。
“这个家伙贪欲太大,我龙族在泾河的子民,都差点被射杀一空”白龙马说道。
林东不着痕迹的说道:“呵呵,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说完之后。
几人继续观看洪荒世界的投影。
...
画面回到泾河。
一个巡逻的夜叉将两人的谈话停在耳中之后,就仓皇的的回去,将他知晓的事情,告诉泾河龙王。
“祸事了!祸事了!”
“有甚祸事?”泾河龙王询问说道。
“臣巡水去到河边,只听得两个渔樵攀话。相别时,言语甚是利害。那渔翁说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个卖卦先生算得最准。”
夜叉一边说着,一边还手舞足蹈的模彷着。
“他每日送他鲤鱼一尾,他就袖传一课,教他百下百着。若依此等算准,却不将水族尽情打了?何以壮观水府,何以跃浪翻波辅助大王威力?”
龙王甚怒,急提了剑就要上长安城,诛灭这卖卦的。旁边闪过龙子龙孙、虾臣蟹士、鲥军师鳜少卿鲤太宰。
“大王且息怒。常言道,过耳之言,不可听信。大王此去,必有云从,必有雨助,恐惊了长安黎庶,上天见责。大王隐显莫测,变化无方,但只变一秀士,到长安城内,访问一番。”
“如果真有此人的话,容加诛灭不迟,若无此辈,可不是妄害他人也?”有龙子劝慰说道。
龙王依奏,遂弃宝剑,也不兴云雨,出岸上,摇身一变,变作一个白衣秀士,真个丰姿英伟,耸壑昂霄。
步履端祥,循规蹈矩。
语言遵孔孟,礼貌体周文。
身穿玉色罗-服,头戴逍遥一字巾。上路来拽开云步,径到长安城西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