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人看着很像小老头。
只不过，对于柳棠这种常年沉浸在乔装打扮的生活里的人，岂能没有识破？
眼前的人无他，正是马子皓。
马子皓对着柳棠打了几个作战手语。
意思是：“三点钟方向，女人，敌人。”
柳棠看着像不经意一样，往星巴克里的一个女人瞄去。
这个女人浓妆艳抹，红唇色深，那巍巍颤颤的巨峰，让人含羞地不敢正视。
“什么身份？”柳棠轻声说道：“其他人呢？”
马子皓压着声音说道：“一个跟陆煜，一个跟着陆煜最近几天见面很频繁的人，是星南市地下世界的龙头老大。而这个女人，就是那个龙头老大的心腹情人。”
柳棠明白了。
他们做事，自己放心。
不久，袁仕杰拿着咖啡过来了。
“老大，我认识那女人。”袁仕杰细声说道：“那是星南市地下皇帝的代言人，通常由她来传递各种消息。”
他们这里的座位是在角落，旁边没人，所以不担心被人听到，只不过就怕万一，还是降低了音量。
柳棠笑道：“有意思，果然这家伙不是省油的灯，黑白通吃。有什么进展？”
“目前来说，他没有再见过虎鲸的人。”马子皓说道：“不过，李智在跟着他。”
姜海虎这时说道：“接下来怎么做？”
柳棠说道：“先让他们来找我们，一会再说。”
这时，那个女人和两个满手纹身的男子离开了，很匆忙。
“我们也走。”
……
卡洛斯夫酒店。
这里是一家星级酒店，也是袁氏集团的产业。
袁仕杰开了一间总统套房，兄弟们就在这里汇合。
柳棠躺在沙发上，叼着烟单手枕着头，突然听见敲门声。
袁仕杰去开了门。
“老大。”李智和顾凯旋回来了。
柳棠说道：“人齐了，说说这段时间的情况。”
李智开了一瓶矿泉水，一下子喝了大半瓶，之后才说道：“陆煜这家伙最近没什么异常，只不过他最近在接触的人大多数都是地下世界的人，尤其是马明龙。这个马明龙是星南市的一个地下老大，控制着大半个星南市的夜市秩序，所谓的看场子。”
姜海虎大笑道：“哈哈，都是这些老掉牙的赚钱手段，他既然能作为地下世界的老大，肯定不是给人看场子这么简单吧？”
李智点点头，说道：“不错，他暗地里开青楼、赌场等，只要是来钱快的，他都做。”
姜海虎继续说道：“星南方面怎么不动他？”
“不是不动，应该是时机不成熟。”柳棠坐起来，说道：“别看青南是九州的一个发达地区，但其中关系也错综复杂。就好比陆家，安插陆煜在青南，目的应该是为了扼住九州的外贸一类经济。我想，陆家一定有一个曾经九州的大人物，姓陆的，百分之九十是他。”
“你说的是以前的……”姜海虎惊讶道，他不敢说下去。
柳棠点点头，说道：“所以陆煜才肆无忌惮。李智，有没有关于马明龙的资料？”
“有。”说着，李智翻出手机，“马明龙，男，四十五岁，祖籍青南，小学文化，从小看电影看多了，励志成为社会人。十六岁参与一场械斗，被判三年。出来后无业，浪迹各种夜场，在一次冲突之中，因为其凶狠勇猛，被以前星南市地下世界的龙头老大赏识，收为徒弟。之后接管星南市的地下世界，直至如今。”
看来李智对马明龙确实下功夫调查了。
柳棠思考了一下，说道：“陆煜作为星南市有名的商人，他的陆家想要在这里安生，一定会和马明龙有合作。而最近这么频繁，想必在搞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所以……”
“所以，先打断陆煜的腿，再寻找出陆煜与地下世界勾结的证据。”姜海虎说道。
柳棠看了看手表，说道：“李智，马明龙的窝点在哪？”
李智回答道：“这家伙想要洗白，明面上是一个安保公司的老板。白天他会在这个保安公司里，夜里居无定所，比较难知道。”
柳棠扭扭脖子，说道：“休息一晚，明天行动。”
“明白！”
突然，柳棠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海心城的泰伦。
这家伙，难不成盖房子遇到麻烦了？
“泰伦，有事吗？”
“兄弟，有个不好的消息，你HO-X2的发布会视频，还有你在九州一间大学里，与那女孩子拥抱的视频都被发在海心城的网站上，我收到消息，有些人想对你身边的人下手，意图谋取你的HO-X2。”
“什么？”柳棠打开免提，又在手机上登录那个网站，一看果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