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摊下来，每年每个学校就没有几个名额。
可是想出国的人却很多。
陈芳菲心事重重地端着饭盒往宿舍走，半路遇见了戴学明。
戴学明皱着眉头看着陈芳菲：“你怎么了？中午怎么没去找我吃饭？”
陈芳菲这会儿心情正郁闷，语气自然也不好，没好气地瞪着戴学明：“每天都是我去找你吃饭，你怎么没说来找我？我现在心情烦着呢，你别跟我说话，要不我会忍不住跟你吵架。”
戴学明愣了一下，见陈芳菲确实一脸的不耐烦，也不敢再多说，两人相处中，他一直是谦卑的位置。
立马语气温柔地哄着陈芳菲：“这是谁招惹你了？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你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我们一起解决。要是有人欺负你，你跟我说，我去收拾他。”
说得格外坚定，也显得格外有男子汉气概。
陈芳菲睨了一眼戴学明：“我要说是盛安宁欺负了我，你会去收拾她吗？”
戴学明立马犹豫了，陈芳菲不清楚盛安宁男人是干什么的，他可是知道，就那个气势，只要站在那里，就能让他不敢大声说话。
他怎么可能找盛安宁的麻烦，再说盛安宁的婆家，听说也挺厉害，还是京市人，他一个外地来上学的，没权没势怎么敢去惹事。
却又不能在陈芳菲面前露怯，清了下嗓子：“她怎么招惹你了？你跟我说说，我也好找她去理论。”
陈芳菲瞬间不说话，要说盛安宁怎么招惹她了，还真没有，要是说出来，还显得她小肚鸡肠。
没好气地白了戴学明一眼：“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对了，你有没有出国的打算？”
戴学明摇头：“没有，那外国话我也说不好，出去跟个睁眼瞎一样，出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