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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
院长点了点头道：「我记得前些年，这个霍普金斯大学的生物教授安德鲁，状告一家资本，用非法手段，剽窃他的一项生物研究成果。」
「结果不知是何原因，导致资本胜诉。而安德鲁却被打成剽窃他人成果的欺世盗名之徒。」
「当时这件事在学术圈，生物圈闹得沸沸扬扬。」
「安德鲁受不了打击，从霍普金斯大学辞职，销声匿迹。」
「没想到他竟然下海创业，创办了生物制药公司！」
「院长，你觉得安德鲁是剽窃他人成果的欺世盗名之徒吗？」
方平眉头挑了挑，没想到安德鲁一嘴带过，和资本冲突的过往，竟然还藏着这样的故事，若有所思点头之余，好奇道。
院长摇了摇头：「我和安德鲁没有任何交往，不清楚现实中的为人。就是他的那些事，也不过是因为在学术圈，生物圈闹得沸沸扬扬而得知的。」
「他具体为人怎么样，我没法判断。更不好和你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