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
“有看过医生吗?”魏池年淡淡开口。
他是打了杰森。
但他会让杰森不难过的。
“都是小伤。”
“我也不会对你讲抱歉,那家公司你拿去吧。”
杰森来,肯定就不是为了利益。
“魏先生,少喝点吧。”
“我问你杰森,你觉得我哪里不如容恒?”
杰森:……
这问题,他怎么回答?
他一直都觉得魏先生比容恒好太多了。
“我当时人在气头上,就做了点不冷静的事情……”
是吧,他们是夫妻。
她当时也没反抗啊。
她是说了不要,他以为就……
杰森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魏池年又讲得不明不白,他想着可能是两个人吵架了。
“女人都是要哄的,魏先生或许可以试着送送花送送礼物。”
这些不都是过去他的惯用手段吗。
只要见了血,那些女人都很高兴的。
“我哄她?”魏池年又摔了个杯子:“她想得美!”
怎么不是她过来哄他?
他是病人啊。
他病得很重,她怎么不说体谅体谅病人,迁就迁就他。
只会和他生气。
杰森已经没有任何话想说了。
给了意见,你又不想听,他能怎么办呢?
“她为什么就不能和别的女人一样?就不能乖乖地守在我的羽翼之下,她想要什么我没有给?”
他就觉得这些女的脑子成熟以后太麻烦了。
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我说你听不就好了?可她们非要自己闯,要什么尊重要什么平等。
平等得了吗?
“可能魏太太想要的不是这些。”
“她不是女人吗?”魏池年气得咬牙切齿:“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就她不行?她是吃什么长大的?读书把脑子都读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