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扎，黎晓一边在怒吼。
也不知道她在吼什么。
只是察觉到有一种情绪释放的崩溃。
“行了，够了够了，再扎下去，他下辈子只能投胎当马蜂窝了，”贪杀和尚快步从左侧门后走出，拉住了黎晓的胳膊。
“啊！”黎晓怒吼了一声吼，‘叮’的一声扔掉了匕首，后退两步，‘啪’地一声瘫坐在地上，就好像，刚才杀死一个人仿佛抽掉了她全部的勇气。
“和尚，我杀人了，”过了半响，黎晓有些哽咽，“我刚才亲手把他杀掉了。”
“嗯，我看到了，死透了，”贪杀点了点头，随手扔下一团火焰将尸体烧的干干净净，回头盯着黎晓温和笑道，“什么感觉？”
“说不上来，大仇已报？”黎晓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凄惨一笑，“我和他甚至都不认识，但见面的瞬间就要你死我活……和尚，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
“第一次杀人？”贪杀和尚只是拍了拍袈裟，抖掉了一些凝固的血迹，天知道他刚才去杀了多少人，“记不清了，其实久了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了。”
“哪有你这样的出家人，”黎晓惨笑一声，“杀人如麻也不过如此？”
“行了，如果你内心还有一些良心不安的话，那就跟我来，我说过，我是来这里找东西的，”说着，贪杀和尚快步消失在了来时的侧门。
黎晓犹豫了半秒后，也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赶快跟了上去。
……
幼儿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