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很喜欢关心别人的事情?”
袁雪晴的思绪猛然刹住了车,有些僵硬地笑了笑,然后才柔声解释道:“这是怎么说的?不过是今日偶然间见了,有些诧异而已。
再说了,还不是因为我是妻子,总想着跟家里的长辈们都打好关系嘛!母亲一直念叨着要我接管府里的中馈,可这种事情,一来要有契机,二来我也得在府里得人心醒。
这段时间以来,母亲就不用说了,自然是全力支持咱们,二婶也才来,看样子倒还算好相处,三婶那儿我已经去了好多趟了,也算混了个脸熟。
四婶深居简出的,对谁都差不多,应该也不至于在这上头说什么,长辈里头,不就剩了个六婶,你若是不喜欢我做这些,我往后就在屋子里呆着就是了。”
温良听到她说起乔玉言心里就有些烦躁,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是零零星星地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头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就是一些很零碎的片段,忽然间就插入到他的眼前。
这些碎片里头,总有那么一个女子。
他知道那是乔玉言,可又分明不想是她。
他从认识乔玉言开始,除了最开始两家议亲,她对自己还有过好脸色,后面基本上都是横眉冷目的模样。
可是梦里的那个女子却并非如此,她会用倾慕、关切、幽怨的眼神看自己。
她会喊自己“四郎”,她梳着妇人的发髻,如同现在这样,却没有现在这般光鲜。
梦里大多数时候,她的眼睛里都是忧愁,看着自己欲语还休的样子。
每每醒过来,温良都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将乔玉言和乔玉宁两个人混在了一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