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这样的人,早就不会把别人的态度当回事了,思考问题之时惯于权衡利弊,觉得就此认输,应该是利大于弊的,否则让曹植这么个家伙关注着自己,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一念至此,当即便想举白旗投降。
哪知典韦却在这个时候瓮声瓮气地道:“这也算是诗赋?俺大哥用脚趾头做出来的都比这强!”
刘闲一听这话,顿时叫遭,连忙笑道:“我家兄弟往我脸上贴金呢!曹大才子诗赋之才无与伦比,我哪里能跟曹大才子相提并论!也不必比了,我认输了!”
甄宓呆了一呆,暗自叹了口气垂下头去。
曹植在听了典韦的那一番话后却不肯放过刘闲,执意要刘闲留下诗作,否则此事便没完。
刘闲好说歹说没有用,恼火起来,没好气地道:“好了好了!我真是怕了你了!真没碰到过像你这么磨人的家伙!”
曹植对于刘闲这番话却不以为忤,他只想见识见识此人的诗赋是否真如他兄弟吹嘘的那样非同凡响!
刘闲稍微理了理思绪,便想到了李清照的一阙词,当即背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浅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背完了,没好气地冲曹植道:“这下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