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他，一直靠着恢复灵力在蕴养内腑，后来吞噬了大量的灵气精华，这些精华一边破坏内腑，也一边在修补内腑伤势。
此刻，随着石楠疗伤，屁股下方的草木也开始疯狂生长起来。
大量的灵气精华，开始溢散，让周围灵气浓度不断上升。
张老头没有什么精神威压，气势却是极强，周边数百米，没有一只妖兽敢越界。
镇住了这些妖兽，张老头扫了石楠片刻。
这小子，是真的命大。
哪怕此刻，张老头还有些后怕。
他都差点死在那了，石楠在
城内和人纠缠了大半天，居然没死，还夺走了被九阶守护的灵气精华，不但命硬到了极致，运气也好到了极致。
扪心自问，现在的他能做到吗？
未必！
就算他抢到了灵气精华，九成九是跑不掉的，他没石楠那么多底牌。
别的不说，大量的灵气精华溢散灵气，他就是一盏明灯，那些七八阶的强者，会一直缀着不放的，哪怕他速度快到了极致。
等到九阶回返，沿着灵气源找过来，必死无疑。
别说他，刘瑾瑜可以做到吗？
刘瑾瑜刚入城，恐怕就被樱花树妖发现了，一旦进入内城，被缠住，再引来几位九阶，恐怕也是被围杀的下场。
真正能做到的，也就袁总司令那些人，可以用强大的力量去镇压一切。
没有这个力量的，恐怕也就石楠能做到了。
换言之，这次石楠不救他，他早就死得找不到骨头了。
张老头心情复杂，欠了这小子几条命了，通道口一次，救活了他算一次，让他恢复了实力还治好了顽疾也算一次。
对灵道者而言，实力停滞，无法进步，生不如死。
他能忍受十年，这次冒死一斩，那是带着必死的信念。
如今，自己没死，实力再进一步，精神力也可以蕴养了，张老头此刻心情复杂到了极致。
当日，在后勤部看到这小子的第一次，他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那时候的他，也是抱着为军防大学培养一位天才的心思，稍微照顾了一下石楠而已。
石楠天赋惊人，完美筑基，出身平凡，所以稍微占点小便宜，张老头也没在意。
反正他也用不上，这些年来，他修炼到六阶大圆满后，几乎没用过军防大学的资源，那些资源，其实都被他补贴给了学生，不过大部分学生不知道罢了。
没想到，最终他会因此受益，这可不是一点补贴可比的。
那么多灵气精华，九阶强者都会心动。
人类灵道者，其实本就比异族灵道者穷，一般的九阶，可没那些绝顶强者自在，收获也远不如他们。
当时石楠要是不回客栈，是不是可以带着这些灵气精华遁去？
以这小子的精明，跑掉的概率还是极大的。
有了那么多灵气精华，他可以迅速修炼到六阶，战神的壁垒对他并不存在，七阶八阶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