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弓谦听了石楠的话之后沉默半晌，他忽然说道：「我不知道说这个话会不会有点太冒昧了，不过没别的意思……我是说你愿不愿意为我们家工作，不是让你背叛华夏和学院，就是……派系……」
说实话柳弓谦还是比较简单的一个人，所以他在说的时候会直接说到派系这两个字，而不是遮遮掩掩的谈什么隐晦合作与收买。
石楠愣了一下，然后展颜笑道：「你不用担心我误会，咱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也不会误会，其实哪怕在军防大学灵道学院里面，比我有价值的人有很多的。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不过，我不喜欢拘束……」
若是非要加入谁，石楠从心底里或许更加愿意加入冷梵天那边，毕竟她是自己导师，传授自己可不是一点点东西。再说了对于华夏内部的派系，石楠根本无法理解争来争去有何意义。
比如鹰派和***，两边随时都在争吵，激进的鹰派遇到任何敌人就是一个字「淦」，而***却是「忍」。还好的是大部分人都选择中间派，整个冷梵天的家族现在就属于中间派系，没必要遇到问题就打打杀杀，也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忍让。
但是跟有理想的人相处，总归要更加简
单和充实一些。
然而这只是假设，事实上，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石楠不会加入任何势力。
柳弓谦稍微有点沉默：「抱歉。」
因为他很清楚石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所以才会更加担心对方会觉得这样一种招揽是侮辱。
然而石楠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别这样，我不会把朋友的好心当作驴肝肺的，话说你们这些家族，已经开始尝试将手伸进各大灵道学院了吗？袁泰同意吗？」
柳弓谦摇摇头：「都是暗中在做的，不光是我们，大部分家族都盯上了灵道学院和宗门。」
起初，许多商人都想要招揽灵道学院的学生，可那只是一些小打小闹。
商业与家族，这是两种概念。
家族一直在暗中试探着华夏官方的底线，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试探那位战神的底线。
然后大家很绝望的发现，想要将灵道学院变成自己手中的利器是一种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家族之所以能够长久屹立不倒也是有原因的，于是智囊们将目光转向华夏官方的内部，既然外部的力量很难对华夏官方施加影响力，那大家就从内部开始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