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琴点点头：“半个月前，在帝都治疗的时候，请李老看过，但李老看了一下，说找不出病因，无从对症下药，他也没招。”
“然后就去了国外，可是到国外也一样，请了很多国外的医学专家，也查不出病因，不知道患什么病。”
“这...”
穆如雪顿时语塞。
这时，萧战道：“科学的尽头是神学，科学找不出病因，要不找玄学大师看看？”
此言一出，方嘉泽吼道：“只有你们这种穷酸，才相信神学，那都是骗人的，我们方家都是无神论者，才不相信什么玄学！”
“就是！”陈凯斌也瞪了萧战一眼：“难不成，你想让方董喝符灰水？”
萧战认真道：“有些东西，你们没有接触过，是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正如苗疆的巫蛊，南洋的降头，这些都是玄之又玄，要是中了这些东西，科学是无法查出来的，只有玄学才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