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太太参与谋害傅筱庵?这不合逻辑啊。”犬养健及时打断了二人的抬杠,问道。
他这一问,是真问到点子上了。
杀人动机,永远是作案的前提。没有动机,如何会杀人?
这也是林创没有证据的一环。
他总不能说,是老大的兄弟孙寿找了来,用民族大义感化的她吧?那不是把孙寿给暴露了吗?
当然,他早就想好了说辞,就为了应对别人的质疑。
“机关长,二姨太太能有傅生白,大姨太太就是个安守本分的吗?她就不能有傅升源吗?
当然,这是我的推论。关于这件事,小兰有过一个精彩的黄瓜论,我说出来你听听?”
“黄瓜论?”
“是,她说,‘女人就像黄瓜,嫩的顶花带刺最爽口,老的色深皮厚有嚼头,再老一点,绿色变黄勉强能吃,最老的那种,就成黄瓜种了,硌牙。’”
“妙论!精彩!没想到,这个妙论竟然出自一个佣人之口。”犬养健赞道。
“机关长,小兰还说,梅、兰、竹、菊四人都算是傅筱庵的通房大丫环,也就是在主子身子不方便的时候,代主子行房事。这都是中国前清那会儿的规矩了,没想到傅筱庵还在用。可惜,他已经不行了,已经不能给大大小小这些女人灭火了,所以,逼得小兰姑娘只能用黄瓜解决生理需求了。”
“啊?竟有这事?”
犬养健意味深长地瞥了中野云子和石贡仙子一眼,然后饶有兴趣地探了探身子问道。
“呵呵,当然。若不是被我发现她的这个隐私,她不能告诉我很多傅府的秘密。”林创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