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他身后凑的更近,手臂尽可能的伸展,尽量不去碰到他,省得她又说自己心思不纯,想法污秽。
楚轩辕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不知何时攥紧了,不是因为伤口疼的,而是因为后背传来温的呼吸,让他感觉到心痒如麻,腹部腾的窜起一股火气,不知道该如何宣泄。
车厢内壁上投射着两人的身影,几乎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气氛暧昧旖旎。
但黎云昱可没别的想法,心如止水,专心处理他后背的伤口。
待伤口全部缠上,她在他后背处打了个结,这才松了口气。
“殿下,包扎好了,这几日不要碰水,不要吃辛辣的食物。”
她抹了把额头的汗,一边收拾药箱,头也不抬的说话。
楚轩辕轻嗤了一声,伸手拿过自己的外袍裹上,直接弃了那件里衣,目光时不时的打量她。
“你学过医?”
黎云昱微愣,很快说:“没有学过,只是家里有做药材生意,所以多少懂一些。”
其实不然,她前世学过医的。
为了宋畔山那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学的医,就是为了治好他的不举之症。
说来可笑,她学了一身精湛的艺术,到头来他根本没打算跟自己圆房。
当然,最终宋畔山的病治没治好,只有沈曼娘知道。
穿好衣服,楚轩辕靠坐在车厢壁上,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看起来累极了。
跳跃的烛火下,他浓密漆黑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脸色越发显白,唇色也比以往淡了很多。
黎云昱扯了扯嘴角。
都伤的这么重了,方才还有心思装采花贼吓唬他们,心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