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原因，她显然不想说。
沈肆沉默几秒，低声道：“明早来我办公室一趟。”
挂断电话，季以柠放下手机，抬起手遮住双眼，微微叹了一口气。
如果沈肆有一天知道她利用他，一定不会原谅她吧？
可想到沈晏之父子对她和季家做的那些事，季以柠的神色又缓缓变得坚定。
而且，去到沈肆身边，想查沈世彦，也会简单许多。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自私的人罢了。
第二天早上，季以柠特意起早一个小时，花半小时化了个妆，挑了一条收腰的裙子穿上。
一到公司，她就直接去了顶楼。
踏进沈肆的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准备看文件，看到她的瞬间，双眸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今天化妆了？”
季以柠脚步顿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嗯。”
沈肆也没戳穿她的小心思，她肯为自己花心思，他觉得很好。
季以柠在他对面坐下，他才开口：“你昨晚说想跟沈晏之离婚，是认真的？”
“嗯，我跟他这个婚姻，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只是她很清楚，如果她提出离婚，沈晏之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