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道:“太张扬了,如此对少年人而道,不是件好事,以后必锋芒毕露了。”
旁人则笑道:“过虑了,此乃扬名之诗,似陈子昂砸千金琴。口气不大,不可以动人。”
“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但也太狂妄了,人间万姓仰头看,不仅寻常平头百姓要仰望也罢了,连我等也要么?”
“哈哈,也是,说到底,此人是谁?”
“听说是章子平的族亲,章子厚的季弟。”
“难怪,难怪,原来是名家子弟。”
“听闻方入太学,方从九经科至进士科,因此学诗未久。”
“原来如此,浦城章氏已有一个状元,一个府元,以此人之才,看来下一科又要多一元了。”
“不如我等去结识一二。”
等待数人来到章越的座位时,却见人已不在。
一人问婢女道:“这位章三郎去哪了?”
那婢女不好意思地道:“这位郎君出恭去了。”
“出恭?”众人目瞪口呆,也就是方才那一番的议论,他都没有听见。
“何时去出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