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茹一直直勾勾盯着小景看个不停，小家伙有点被吓到，忍不住往孟南笙怀里缩了缩，小小声道。
“妈妈，那个阿姨一直在看我们。”
孟南笙闻言抬头看了李韵茹一眼，见不认识，又很快收回视线，温声安抚他的情绪。
“咱们买完这个摊子上的东西就走，好不好？”
见她明显摆出了警惕防备的姿态，李韵茹眼睛转了转，干脆迈步走上前去。
“这头花做得真好看，虽然是路边摊，但比起大商店里的也没差到哪去。”
她故意跟孟南笙站得很近，两人的胳膊几乎都快要碰到一起。
对方暂时没表现出什么敌意，孟南笙也就没多想。
她只带着小景往旁边站了站，让出位置来。
“你先选吧。”
“谢谢。”
李韵茹头也没抬，只微笑着拿起了小摊上的一只头花。
“没想到你人看着年轻，倒是挺有眼色的，知道像我们这种有身份的人，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当然了，这条规则不是仅限于买东西上面，挑选男人也是一样的，得我挑完不要的，才能轮得到你。”
她说的虽然没头没尾，但这话摆明了没什么好意。
孟南笙当即眼神就冷了下来，淡淡地反问她。
“我好像不认识你。”
“你认不认识我没关系，以你的身份，还接触不到我们这个阶层的人。”
李韵茹笑眯眯地看着她，语气却十分轻蔑。
“你是不是部队食堂里新来的厨子？”
“是。”
孟南笙不卑不亢地应对着，她并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的身份。
或许对方真的是部队里哪个高官的妻子或是女儿。
但她也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委曲求全。
“听这位小姐的语气，是觉得我的作风有问题？部队就在这后面，你要是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前去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