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动，也没开车，就那么看着两个人。
她倒要看看，两人能说多久。
也要看看，应洛羽什么时候能发现她。
应洛羽脸上其实已经有了不耐烦，只是李怀玉问的都是病情，他不耐烦也得解答。
“激素类的药物不能停。”应洛羽说：“你那个地方本来就没希望做手术的，植入了异体，身体自然会排斥，所以要用激素来调节。”
“也不能减量吗？”李怀玉说：“或者，没有什么替代品？我现在的脸，都要成满月了。”
应洛羽看她一眼：“你也是医生，应该知道激素的用量和用法，少了没用。至于副作业，相比不服用激素带来的危害，满月脸算不上什么。”
“洛羽……”
应洛羽打断她：“我们没那么熟，你别这么叫我。”
李怀玉靠近他一些：“洛羽……”
应洛羽猛地退了一大步：“说了别这么叫我，你耳朵聋了？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李怀玉见他躲自己像是在避瘟神，深吸一口气才压下心里的不甘：“我知道你现在和唐若晴在一起，可你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应洛羽说：“我自己的女朋友是什么人，不需要其他人提醒我。”
“她之前玩得有多……”
“闭嘴！”应洛羽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不论她如何，我都喜欢。你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不喜欢的，会始终厌恶。”
说完，他转身就走。
李怀玉抬腿要追。
应洛羽说：“撕掉最后的脸面，你连我的病人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