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他能换，可这个，他换不了。
乔牧野又说：“还有一件事，我本来想当面和您说的。”
老太太沉着脸开口：“那你不过来？”
“我想了想，暂时，我们还是别见面了。让明珠陪您回首都吧，我还要在墨城呆一段时间。”
“乔牧野！”老太太厉声喝道：“我只问你，你还要不要认我这个妈了？”
乔牧野疲惫地开口：“您怎么样都是我妈，这个我能改变得了吗？”
“你还想改变是吗？”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她是你的女儿，你就这样对我，要是她进了乔家，你还不得把我从乔家赶出去！”
乔牧野一愣，接着问：“你知道了？是……元凯说的？”
老太太冷哼一声：“你还准备把我蒙在鼓里？”
乔牧野很是无语：“这样的大事，我肯定要告诉你的。而且，我怎么对您了？我生气的原因，您没想过吗？翰南是您叫了二十多年的孙子，您怎么忍心对他下手的？”
老太太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没享受我乔家二十多年的荣华富贵吗？”
乔牧野觉得她不可理喻，根本没法沟通：“您嫌弃翰南不是我的孩子，那南星呢？您怎么会认为，她进了乔家，会把您赶出去？”
“她是那个小贱人的女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妈！”乔牧野厉声斥责：“您在说什么！您作为一个长辈，您自己听听，您说的那是什么话！”
“你现在是在教我说话吗！”老太太要气死了：“你以前什么时候跟我大声说过话！现在翅膀硬了，眼里没有我这个娘了……”
她话没说完，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