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明显，明城阅就是那个人。
这是他的直觉。
哪怕明城阅对陆念惜的态度说不上热络。
可很有可能，越是这样，越能激起陆念惜的兴趣。
谢衍之像是不经意地问：“他学医，应该也挺辛苦的吧？”
“他上的是八年制，硕博连读的，确实很辛苦。”
“成绩应该不错？”
“他成绩很好的，”陆念惜说：“我导师很欣赏他，说他大有前途。”
“那是挺厉害的。”谢衍之笑笑：“你当初选了和医生相关的专业，但你自己有没有想过，要做医生？”
“我们之前不是聊过这个话题？”陆念惜看他：“你忘了？”
谢衍之当然不会忘：“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有没有改变。”
“当然不会改变啊。”陆念惜说：“不过这不耽误我喜欢做医生的人，可能是因为受妈妈的影响，我总觉得他们都很厉害。”
这一刻，谢衍之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没选择学医呢？
陆念惜不知道他心里是在想什么，如果知道，肯定弹他脑瓜。
笨蛋，数学系的同样厉害好吗！
不过，虽然陆念惜不知道谢衍之心里所想，但她明显察觉到了谢衍之情绪不高。
“怎么了？”她凑过去小声问：“闷闷不乐的模样。”
“没有。”谢衍之笑了笑：“没事，别担心。”
“哥哥，你明显有心事啊。”陆念惜也不看书了，歪着脑袋看他：“和我说说嘛。”
“真没有。”谢衍之无奈地笑：“我还能瞒着你吗？”
“能，难不成你……”陆念惜睁大眼睛：“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谢衍之下意识摇头：“怎么可……”
他话没说完，笑了笑，问陆念惜：“那如果是呢？”
“真的？”陆念惜眼睛更大：“你真的有喜欢的女孩子了？是谁？哪个专业的？长什么样子啊？有照片吗？”
见她这么兴致勃勃，问东问西，丝毫没有吃醋或者难过的迹象，谢衍之发现，心里难受的，是自己。
还说让陆念惜吃醋，刺激她，到最后，刺激的不一定是谁呢。
谢衍之垂下眸子，掩去目光里的失落：“没有，逗你呢。”
“真的？”陆念惜顿时失望了：“那你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一定要告诉我啊。”
“告诉你，然后呢？你替我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