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死死地盯着她。
秦潇本来还觉得没什么的，硬是被他盯得臊得慌。
她揉了揉发烫的脸，不自在地道：“都说了是开玩笑，你别这样看我。”
看着女人绯红的脸颊，男人的眸色不禁深了深，脑海里蓦地又想起了她喝醉的那个晚上。
那时候的她多乖啊，软软的，连叫声都细软得令人发狂。
她还会迎合他，叫他的名字，不像现在，句句都带刺。
她到底还是喝醉的时候最可爱。
极力地压下那抹晦暗的心思，陆时衍忽然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睛，邪肆地笑：“我虚不虚，你得试了才知道，想试试吗？”
“你......”
秦潇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直接红到了耳根子。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居然也会像顾长风那样不正经。
她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与他的距离，然后故作镇定地道：“陆总说笑了，你虚不虚跟我没关系，要试也是顾青柔去试，啊，不对，她应该已经试过了。”
秦潇虽然故作镇定，但是心里慌得一批。
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跟这个如恶魔般的男人光明正大地讨论这个话题。
又羞又臊，真特么的难为情！
陆时衍盯着她平静的脸色，一张俊脸沉了沉。
他闷声开口：“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那位妻子试过以外，没人试过。”
男人的语气生硬，又含着怒气。
只是，他这是在向她解释么？
解释他这辈子只有他前妻一个女人，跟顾青柔没发生过关系？
秦潇抿唇‘哦’了一声，没有去探究他这个解释的真实性。
毕竟他突然向她解释这些本来就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