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吞吐吐的，说了几个字，又不说了。
韩知南都要急死了：“你说不说呀？不说我先去洗手间。”
“你裤子……”陆暖阳耳垂都红了：“弄脏了……”
韩知南啊了一声，下意识伸手往后面捂，可她能捂住什么。
看来生理期真的提前来了。
韩知南又羞又窘，脸都红了。
陆暖阳猛地想起，三年前，高一，他和韩知南刚认识的时候，这傻丫头好像也办了这样的事情。
那时候，还是他去给买的东西。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陆暖阳只好问：“你带……那东西了吗？没有我去给你买。”
韩知南平时在学校背的那个包里，是有备用的。
但她今天背的是学习的包，里面只有书本，还多了一包纸巾。
其他就没有了。
她只好低着头，蚊子叫一样开口：“没有。”
陆暖阳敲了她脑袋一下：“那你乖乖在这里等着，笨死了。”
买过一次，虽然过了好几年，但陆暖阳好歹不会再手忙脚乱了。
就是买这种东西，真的很叫人羞耻。
咖啡厅旁边不远就 边不远就是个超市，陆暖阳进去买了，拿给人家付款的时候，目光都是躲闪的。
收款台后面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她一边扫码一边笑道：“小伙子，这有什么害羞的，给你女朋友买的吧？”
陆暖阳下意识开口：“不是……”
“还不好意思呢？这种东西，不给女朋友买，难道你自己用？”
陆暖阳：……
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买东西，你赶紧扫码收钱就是了，怎么还这么会聊天啊？
好不容易把东西装到袋子里，陆暖阳赶紧付款，拿了东西就跑了。
太可怕了。
以后他看见阿姨辈的人，都不敢开口了。
等他回到咖啡厅，韩知南正可怜巴巴站在那里。
她不敢做，也不敢出去。
看见陆暖阳，她赶紧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