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辛碎垂眸，声音沉沉冷冷，在殷念没注意到的地方，悄悄红了耳尖，声音清冷的挠的人痒痒，“没事。”
殷念皱眉。
“你要是觉得难受，可以找我帮忙。”
他们两个靠的很近。
元辛碎都能闻到殷念身上好闻的香味儿。
是花香，什么花？
元辛碎甚至不敢深想。
深入去想，就会不可控制的想起自己在书看见的那些内容。
原来……脱衣服之后……
他不去看殷念的脸。
只声音沉沉的说：“你记住你这句话。”
“嗯嗯。”殷念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什么事情我能帮的，我都会帮的。”
元辛碎终于侧过脸，他漆黑的眼眸里蕴开雷雨，“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