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琦看着走近的沈博远，欲言又止，眼眶瞬间就红了。
沈博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递给了她一张纸巾。
刚刚一走进来看见大厅内的情形，他就明白了，褚玉琦这是被人针对了。
煽动学员针对褚玉琦的那个人，除了阮明濯，还能有谁。
课中，沈博远看了眼后排的位置。
这次玄门学术交流大会，不仅学员需要学习，各科老师相互之间也会旁听，一方面是为了监督，另一方面是为了提升自己。
晚上来上课的是吴郊，他在山、医、命、相、卜五术上都有涉猎，算是一次融会贯通。
基本上所有老师都来旁听了，但他没有看到明濯的身影。
小组讨论环节，沈博远去了一趟洗手间。
路过消防通道，他脚步停顿了一下，透过门缝看见几个人坐在楼道里，正捧着手机在看直播？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一把将门推开。
“师弟，你来了啊。”赵君扬忙不迭站起来，笑着说，“正好，你快来看看，阮老师在开直播……”
被庄勋瞪了一眼，他才反应过来，刚刚答应要保密，这下差点露馅了。
他有些尴尬地解释，“师弟不是外人，他不会到处乱说的。”
这不是他从小被师傅要求关照师弟，已经形成了习惯，有什么好处都想跟师弟分享。
庄勋冷哼了一声，“便宜你了，过来一起看吧。”
他挪了挪屁股，让出了个空位。
沈博远没有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个人，声线微冷，“我对你们追捧老师的行为不感兴趣，我只知道，现在是上课时间。”
“当初白家和几大门派牵头成立基金，举办玄门学术交流大会，是为了打破门派壁垒，帮助玄门培养人才，促进百花齐放。”
“这本来就是善举，并不是义务。如果你们不珍惜，不如趁早走人，不要占用经费和名额。”
赵君扬意识到误会了，“不是这样的，庄勋跟吴院长请过假……”
沈博远：“不用跟我解释，这跟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