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落落当然不信，揪着姜景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没受伤之后才放下心来。
“天子和你聊了什么啊？”余落左思右想，觉得天子肯定不会因为他和姜景的事情，而单独找姜景谈话。
肯定与他没关系。
那只能是和姜炽有关了。
这是最合理的。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提到这个，姜景还有些恍惚。
静默了几秒后，他才开口，语气认真：“倒是也没什么。”
“虽然说了很多，但是前面感觉……都像是在解释。”
“哈？解释什么？”余落落听得云里雾里。
“解释，他为什么之前会那样对小炽。”
“然后他又说，希望我能对小炽好一些，做好哥哥应该做得。”
“思前想后，我总觉得，他好像在提醒我，不要走上他之前走过的路。”
余落落：“……”
“这、这是天子说的？”
“是。”姜景对上他脸上的疑惑，也有些无奈。他勾唇笑了笑，又道：“我一开始也以为幻听了。”
“可就是这个意思。我总觉得，天子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有些事情无法挽回。”
“就像是碎掉的镜子，重新拼凑在一起，它还是碎的。”
“他今后能对小炽好，能继续把小炽当妹妹，可在小炽心目中如何看待他，这个他没办法改变。过去造成的伤害也无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