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清楚，他和她相处一天是一天，多说一句话是一句。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但他还是想知道，未来的话，冯佳佳能不能如愿以偿。
毕竟，可能连真的杜伽都不知道冯佳佳到底有多喜欢他。
但是他知道。
他被冯佳佳当成杜伽，听她说过太多太多了。
“不清楚。”
“我只是判官，可不是月老。”
姜炽回答的干脆，一点希望都没有给他。
厉鬼抿了抿唇，苦笑着低下头。但下一秒，前方的人嗓音突兀响起：
“不过，兜兜转转只要有缘分，总会遇到的。”
“月老说，命中注定的，就算这一世不会在一起，但命运的红线扯来扯去，总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将两人捆绑到一起。”
厉鬼听到她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笑着点头：
“也是。”
杜伽和她会遇到的吧。
姜炽转身，看过去：“我是说她和你。”
“啊？”厉鬼一怔。
姜炽没再多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下船：
“到了。”
厉鬼抬头望过去，看到了传说中的鬼门关。
而岸边，黑白无常大人已经等候多时。
小黑把人带走，小白跟着姜炽往大殿方向走。
“辛苦姜大人了，这一路颠簸劳累了吧？大人想吃点什么呀？”
“是烧鸭烧鹅还是酱鸡腊肉？”小白是出了名的能说会道，不输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