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他刚才说的这些事，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似的。
她不意外，也不惊讶，跟没有恼怒。
置身事外的坦然和淡然。
余落落咂咂嘴，问：“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怎么看？”
“没什么看法。”姜炽耸肩，不想发表意见。
“那你……不恨吗？”他磕磕绊绊的问。
总要有人受到伤害，宋昭和姜炽偏偏就是那最大的受害者。
一个蛰伏多年，只为复仇。另一个为天府天子所用，成为一代战神。
余落落很想知道，姜炽就没有过这种想法吗？
“他一开始就给我一个养女的身份，让我这么多年一直感恩戴德。后来知道真相的时候，也恨过，但是我没有起过歹念。”
“因为在我心中，没办法把他当成亲生父亲看待，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在我这里，他一直都是天君，我与他，与天子，只是君臣。”
所以，既是臣子，又是武将，没办法跨越自己心中的那道坎。
做不出宋昭那样的事情来。
“哎，宋昭和你的心境截然相反。”
余落落感叹了一下，随即说道：“我请了南野仙君帮忙。”
“椿日常就是活动在天子周围，她居住的地方也在天子殿附近。”
“所以我判断，她能藏住宋昭，最为安全的地方……也许就是天子殿这一片了。”
闻言，姜炽眼睫低垂，沉思了半晌点头：“那就以天子殿为中心开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