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落落仔细想想，似乎也是。
冥府大多以鬼吏为主，但是能坐稳三界之一的位置，自然也是拳头够硬。
那硬就硬在，这几位判官上了……
这样想的话，月下清能打过风神，似乎也合理了。
而且上次，百鬼夜行的时候。
向伯丞一人出手，月下清和唐子津全程看戏。
也是的确有那个本事了。
毕竟当时的风神已经被削弱了战斗力，剩下几位天将，向伯丞对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
“不过，陆珂说他们好像没打得太狠，正事要紧嘛，没分出胜负。”余落落回答着姜炽刚才的问题。
“估计那风神又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多半与我有关。”姜炽已经了然。
“你确定？”
“月下清一般不会正面对谁动手。他喜欢玩阴的。正面遇上比自己身份高贵一些的，他都是会降低姿态，谄媚的好话说一堆，各种道歉，就是不会动手。”
“而且他这人，脸皮比你要厚。活了这么长时间，他什么难听的话都听过了，所以无论风神怎么侮辱他，他都不会动怒，顶多就是记个仇，下次偷偷使个绊子罢了。”
“能逼他出手的，也就只能是风神说了针对我的话了。”
“……”余落落摸了摸下巴，另一只手放下苹果，“不合理啊，他那个性子就算喜欢玩阴的，也应该有仇当场报吧，还看什么身份？”
“那是因为，我明确的说过，不能得罪身份在自己之上的人，特别是天府的。因为出了事，我很难保他。”
余落落噎住。
“这么多年，他也算听我的话。”
“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余落落想不通。
“你救过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