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喝了。”过了一会儿，阮语端起碗来，另一只手要去扶姜炽。
后者躲开了她的手，自己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阮语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即恢复正常，把药递给她。
姜炽接过，默不作声的喝着。
阮语坐回椅子上，就这么盯着她看。
不愧是天府第一战神啊，元气大伤后，居然能自己坐起来。
按照正常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四肢无力，也说不了话。这样的状态最起码要持续一周才能下床，然后再恢复几天才能自由行走，剧烈运动。
姜大人直接跳过了前面的一步。
果然，战神都不是一般人。
“你恢复的已经很快了。本来想说这样的情况，大多都是要一周后才能醒，你这才刚过去两天。”
趁她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姜炽已经喝完了药。
阮语接过来，起身，“那我就先出去了。”
姜炽微微点头，目送她离开。
房门一开一合，姜炽呆呆地坐在床头。缓了两秒后，她动了动脖子，面向落地窗。
窗外天色微沉，大概是下午。
雨势不算大，也听不到什么雷声，好似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小雨。
“大人。”
身后不远处，一道声音有些突兀。
姜炽没动。
月下清缓缓上前，走到她面前，但没有挡住她的视线。
他俯身作揖，起身打量着姜炽的脸色。
比前两天初见时看起来好多了，起码有了丝血色。
姜炽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落到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