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炽眼神凉凉的看他一眼。
但是余落落这话说得的确没错。
话糙理不糙。
她不喜欢君主，但是通过余落落等人的描述可以得知，君主对她的感情很深。
眼下，君主也没有执着于“再近一步”，所以现在两人最好就是互不打扰。
但，这怎么也算是救命之恩。
能从天子口中说出，君主为了救她不惜去求情。
那这件事，一定要比余落落口中的要复杂一些。
可余落落这张嘴，现在也着实是撬不开。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有些无奈。
“这样吧，我就问两个问题，保证不越界。”
闻声，余落落犹豫了一下，应道：“你先问。”
听完再考虑答不答。
姜炽点头，“他现在在帝都吗。”
“额。”这个问题一下子就把范围划小了。
余落落也是想不通，
“我国地大物博，你怎么就非要问在不在帝都呢。”
好城市那么多，干嘛就非要折腾一个
“帝都”呢。
“你只需要回答是不是就可以。”姜炽示意他别废话。
余落落硬着头皮点头，“是是是。”
见状，姜炽还准备问下去——
但余落落连忙及时止损，“类似的问题不可以再问了！我有拒绝回答的权利！”
他难得硬气一次。
“行。”姜炽也没把人逼得太紧，没有继续再划范围，只是问：“他现在，生活的怎么样？”
“唔，挺好的啊。”余落落掰着手指，认真说道：“有吃有喝，小日子过得也是很滋润。”
“怎么会。”姜炽皱眉。“他不是来历劫的嘛？万一他扛不住怎么办？”
“哎呀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啦，死不了人。再者说了，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呢嘛。”余落落拍了拍胸口，
“你啊，就别想这么多了。从此以后，忘了他吧。”
姜炽应了一声，随即又从口袋里把玉牌拿出来，“这个，你帮我还回去。”
余落落扫了一眼，随即哽了下，“这个都刻了你的名字了，他也很用心做了这么久。你就留着当个护身符保平安得了。”
“你再还回去，他得多伤心啊。本来听到你有男朋友了，他就已经要死要活的了。”
姜炽：“……”
她眉头一拧，对余落落的话表示怀疑：“不会吧。”
她记忆中的君主，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很少会有感情外漏。
“哎呀。你懂什么。”
余落落甩甩袖子，往门口的方向又悄悄挪了一歩，
“在这一刻，他早就不是什么君主了，他就是卑微的舔狗而已！”
姜炽又是一噎。
她真的很想知道，君主知道这些后，会不会当场把余落落掐死。
怕她不信似的，余落落手舞足蹈的继续给她描述。
“真的，像你这种只被别人喜欢过，没有暗恋过的人来说，你根本不懂暗恋的滋味。”
“……说的好像你懂似的？”姜炽明明记得余落落曾经也是个感情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