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炽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你管这些叫缺点？”
“咳。”陆珂轻咳了一声，有些心虚，“这其实都不重要。”
“反正等你回来就是生日，到时候啧啧啧。”
他摇了摇头。
“不要犹豫了大人。”
“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嘛。女孩子对男孩子脸红，这就是喜欢的表现。”
“你扪心自问，你先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姜炽张了张嘴，欲要反驳，末了一想，好像真的是这样。
见状，陆珂一拍手，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你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他摸了摸下巴，有些苦恼的回想着。
几秒后，他啊了一声，像是邀功一样，笑着说：“起心动念，惊动十方神煞。”
“他喜欢你。所以大人，你其实很早就能感觉到，对吧。也许只是不太确定。”
“那现在，大人你还有什么顾虑呢？难道说，是君主还是天子，不许你谈恋爱？”
陆珂大胆猜测。
“没有。”姜炽回神，冲他勾唇一笑，是熟悉的高傲。“就算有，也约束不了我。”
她嗓音清冽，缓缓道：“只要我想，就没人拦得住。”
——
另一边，余落落趁天色暗了，偷懒溜回宗家。
熟悉的书房内，宗御还没回来。
余落落无聊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突然，他视线定格，看向一侧的墙壁。
“这么明目张胆。”他啧啧两声，上前一步，仔细端详着，“爱情还真是让人上头啊，神仙居然也不例外。”
他伸出手，有些好奇这到底是画还是照片。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开了。
余落落回头看过去。
四目相对，宗御倒是没诧异他为什么会在。他视线一偏，黑眸眯起锁定余落落的手，他一沉声：“不许摸。”
“……”余落落猛地收回手，嘴硬：“谁要摸了！”
“也就你宝贝她！谁稀罕啊，哼。”
余落落甩了甩衣袖，心虚的逃离现场，坐到一边。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咂咂嘴道：“怎么没见姜炽啊。”
良久没得到回复，余落落端着水杯，忍不住扭头往后看了一眼。
远处，宗御正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画像表面的灰尘，特别是他刚刚手要摸得地方——
余落落嘴角一抽，气急了把水杯重重一放：“我都说了我没摸！！！”
闻声，宗御掀了掀眼皮，没有镜片遮挡，他一双桃花眼狭长阴冷。
他缓缓收起手帕，放置到一侧的矮柜上，他看了眼画里的人，薄唇轻启：“你动了想摸的心思，也不可以。”
“你是不是有病！”
余落落指着他，话音刚落，就接收到宗御的死亡凝视。
他噎住，手指连忙调转了一个方向，指向自己，“是我是我，我有病。”
宗御这才收回视线。
见状，余落落嗤笑一声，“我算是知道了，姜炽在你这儿啊，高于一切。”
“旁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啧啧啧。”
“疯子。”
余落落用这二字来评价他。
宗御倒是没反驳，他站在画像前，宗御眼神淡漠，宛若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
余落落好奇的打量着他，只觉得像是透过画像表面在看其他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