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吾老先生虽预想过这结局,却依旧颤抖着手,激动得不能自抑:“秦公子可是知道些内情,那日岑儿找你可是说过什么?”
“她坦诚当年为成皇后才愿入东宫,是冲着前太子的储君身份去的,想着迟早可以入主坤宁宫,成为后宫之主,奈何前太子以她只有利用并无真情,并想宠妾灭妻。”
“她自知前太子就算做了皇帝也不可能封她为后才……施计令自己脱身。”秦风看着程老先生的面容,知晓此事他是知情的,眼底并无多少波动的情绪。
“此次她之所以愿意给镇北侯做续弦也是冲着那位置,只是将筹码放到镇北侯身上,若镇北侯谋反成功,她也可如愿坐上那位置,事实上,晚辈以为有野心并非错事。”
“人生不过是一场赌,若是她赌赢了,如愿了,她便是赢家,若是输了,才是乱臣贼子。”
程吾老先生何时听过这番骇然的话,骇然睁大眼睛看向他:“你竟不以为错?”
“以往晚辈与殿下就曾经解析过县主所为,一切为野心所为,人活在世哪有不为自己筹谋的,只是在我二人看来,身为程家子孙若是涉入野心需付出极高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