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顾陌笑了一声，“你仔细去照照镜子。”
陈依依觉得顾陌笑的很诡异，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镜子，然后就忍不住尖叫出来。
她现在哪里还是个人，引以为傲的白皙的皮肤不见了，她变成了一团黑腾腾的雾气，明亮的双眼变成了两丝绿光，除此之外鼻子、嘴巴、四肢……
反正全都是一团雾气。
“我怎么会变成？顾陌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陌，“既然觉得魔好，那就成为魔，不要拿着人类的身体，吃着国家的红利为魔谋福利，你觉得呢？”
“不！！”
陈依依的审美还是属于人的，她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这黑不溜秋的形象。
从前在她面前，大魔王也一直都是用帅哥的形象示人，她自然不会去想大魔王也只是一团黑不溜秋的烟雾而已。
可现在，她变成了一团烟雾啊！！！
“顾陌，你快把我变回去！快把我变回去！否则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如何愚弄自己的子民的！”
顾陌，“你去啊，你这样子，你敢出去吗？你说的话，有人会信吗？”
陈依依，“……”
她以这副形象出去，估计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就会立刻被执法队给突突了。
她绝望的看向大魔王，“大魔王！救我啊，我要变回人，我不要一辈子都是这副恶心的样子！”
大魔王表情难看。
恶心？他们邪魔的本体都是这样的，陈依依竟然觉得恶心，那是不是也觉得他恶心？
但现在并不是计较的这些，他转过头来，企图跟顾陌商量一下。
“顾陌，其实我们可以合作。”
顾陌很好商量，“好了，我们合作，下个月有个神明大会，我们一起去，你当着全世界的面揭露一下你和那些神明们阴暗见不得光的交易吧。”
大魔王神色一僵，顾陌怎么会知道？
“不，这……”
话还没说完，顾陌一巴掌薅过来。
大魔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就被顾陌捏成一团塞进了一个玻璃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