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益语气恭敬，脸上带着热望。
“可以。”
柳平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遗憾，“我的治疗方法，你们用不了。”
停了几秒，继续说道：“如果你们想学习治疗胰腺癌的方法，开学以后，让医院招募两名患有胰腺癌的志愿者，我试着找出一条你们能掌握的治疗方法。”
“谢谢柳教授。”
周子益急忙给柳平鞠躬致谢。
“我记得你们四人中，苏彦黛的通用语言最好吧？”
“是。”
苏彦黛不还意思地点了点头，“教授，需要我作什么？”
“把你的学习笔记和接触过病例，都翻译成通用语言，药方不用翻译。”柳平提出要求，“你们遇到拿不准的地方，可以互相商量，写好以后给我看看。”
“柳教授，你也懂世界语？”
汤璐绮眼里带着不可思议之色，“我以为你生长在农村，没有接触过外语呢。”
“我的通用语言水平，比你们差不了多少，我的外语老师，是名副其实的博士生导师，我认认真真地学习了一段时间。”
“师兄师姐，你们就不要好奇了，师傅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学习一天，比我们学习一个月的收获都大。”
韶雪珺笑着插话。
“你们忙，有事给我电话。”
柳平挥了挥手，起身离开，直奔郝海滨的办公室。
“今天不用陪客人？”
郝海滨给柳平跑了一杯茶。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