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明也黑着脸：“你那嘴就差咧耳根子上去了。”
“…………”林殊无语，有那么明显吗？
……
出了林殊的办公室，陈善明和龚箭并肩向外走，两个人手里都拿着林殊做的那份训练计划。
“老龚，林殊他……在新兵连也这么妖孽的吗？”陈善明忍不住开口了，他很好奇，林殊他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就能变态到这种程度？
龚箭想了想，叹道：“差不多吧！”
“差不多？”陈善明不解，“我就知道他在年度军事大演习的时候，表现挺突出的。他在你手底下当兵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一路独领风骚？”
“这个……还真不是！”
龚箭苦笑道：“他在新兵连的时候，是挺出名的，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你要是向何晨光他们扫听扫听就知道了，这小子新兵连三个月，连着两个多月训练科目回回垫底，偷懒耍滑、顶撞班长这种事他都干过。”
“啊？”陈善明一惊：“那他还特么能进神枪手四连？”
“这小子妖孽也就妖孽在这儿了啊！”
龚箭无语的道：“你能想象的到吗？距离新兵下连考核最后一个礼拜，这小子跟打鸡血了似得，从新兵连垫底儿仅仅用了七天的时间，就名列前茅。更是连续复刻两次十子连环的成绩！而且，新兵连射击考核的时候，赶上大风天，那小子……10发子弹一个点！”
陈善明闻言吓了一大跳：“十子连环？还两次？！大风天10发子弹一个点？！！”他直勾勾的盯着龚箭。
龚箭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你什么眼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