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因为这份本能给人造成不便的话,就是罪该万死。
某种意义上来讲,当时年仅十五岁的青葱少年花袋,三观超正。
田山花袋有着出色的才能,以及难得的同理心。
在绫濑女士离开后,这个社恐患者,看着在葬礼上不哭不闹,接待有礼又克制的绫濑源时,突然就感到了一种责任感。
明明彼此年龄相仿,田山花袋却逐渐向着老父亲进化。
老父亲此时还在絮絮叨叨。
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田山花袋认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妄图将他家乖崽脱入里世界的黑皮。
就很不合格。
就是个弟弟。
绫濑源认同的点头,可不就是个弟弟吗。
鲜嫩活泼带汁的弟弟。
当然这种虎狼之言,还是稍微体谅一下老父亲那颗沧桑的心吧。
百善孝为先,又嘤嘤嘤假哭一阵,表演出友人背叛的震惊无奈,绫濑源收回手机。
舔了舔唇。
透子这孩子,也是颗水嫩娇艳的小韭菜啊。
此时不割更待何时?
“最近工作总觉得超负荷了呢。”醉酒的社畜进入了第二阶段。
絮絮叨叨开始吐槽。
公司老板的中二期,新同事的不省心。
“我甚至开始觉得,我超失败啊,竟然连这些问题都没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