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她不仅拳头硬，她的脑袋还那么的聪明，研究出了那么多的高科技，让他们人鱼一族无所遁形，让她也处处受制于人类。
她忍不住咬紧了牙关，“顾陌，你想干什么？怎么？你还想要打肖慕哥哥吗？”
通过这些日子，小鱼觉得自己也算是了解顾陌，她知道顾陌喜欢惺惺作态，肯定不敢在人前露出真面目，所以顾陌肯定不敢在大街上对他们动手的。
想到可以让顾陌憋屈，小鱼突然叫嚣的喊道：“你不是要打肖慕哥哥吗？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啊……”
谁料顾陌就在她挑衅的表情中，抬手就给了肖慕一巴掌。
那巴掌打的可重了，肖慕嘴角都流血了，脸颊也一下充血肿了起来，真的半点都没留情，
肖慕不可置信，“顾陌你疯了吗？！”
“顾陌，是你的心头好让我打的，虽然这种要求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但是看在过往的交情上，我还是决定成全你们，怎么样，这巴掌你还满意吗？”
肖慕看向小鱼，小鱼一脸懵逼。
而等他们面面相觑回过神，顾陌已经走了。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