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感兴趣的学习项目：摄影（待定）、历史（待定）、地理（待定）、书法（待定）、剑术（待定）、语言学（待定）、电影（待定）……
“随便一列，就是几十个，这还没细分，只是大类学习方向。”
“我得在素描学习到（精通-）之前，做出决定，那样的话，好长远规划，看能不能拆分成小类，提前布局学习。”
看着手机屏幕上这么多学习项目，李石思考了一会，觉得还应该再添加一些考量因素，比如，学习项目本身的难易程度，以及相对来说，是否更容易培育出宗师，等等。
他想了想，点开比乎app，开始连续发帖提问：
历史上，出宗师最多的领域是哪一个领域？
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哪个艺术领域是最容易出宗师呢？
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还有出宗师的土壤吗？
……
李石变着角度，连续发了十几个问题，然后不断邀请人来回答。
他以前也在知乎上提过问题，知道其实这些问题发出去，不一定引来很多人回答，而且绝大部分人的回答，都是无用的口水话。
“广大网友里虽然人才很多，但还是应该广撒网。”
于是，他在比乎上忙完后，又上贴吧、虎扑、百度知道、天涯、今日头条、微博等等平台，继续发帖提问。
之前学习的原因，这些平台他都有注册过账号，省了很多麻烦。
“现在流量最大的其实是视频平台，尤其短视频平台，可惜这类平台不适合拿来提问。”
李石突然想起自己前天拍了手表的照片发在抖音和b站上，他微微扬眉，先把手机媒体音量调成静音，然后打开抖音。
软件全屏，立马就发现“消息”栏上闪着红色的数字：59！
有戏啊。
李石连忙点了一下“消息”，然后就看到了一排未读信息，除了系统提醒自己有很多视频互动信息外，其余全是陌生网友们发来的私信。
“嗨咯，帅哥，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啊。”
“土豪，你的表是真表吗？不会是山寨装比的吧？”
“嗨，我是欧美渠，聊聊天吧。”
“表出吗？”
……
李石扫了一眼，起码有四十多私信，男女都有。
他找到之前发的视频看了下，视频已经有万播放，935个点赞，77条评论。
点开评论区——
最高赞的评论是：现在吃软饭收礼物都动不动几百万了吗，唉，怎么没有富婆看上我呢，手腕上打拼十几年才买的绿水鬼突然就不香了（哭死）
……
李石不由一笑。
他对网友们的羡慕嫉妒，以及质疑，都不在乎，只是觉得，这个平台，视频发出去，能得到这么多反馈，说明用户活跃度确实比较高。
“将来如果发视频，可以作为首选。”
他又去b站看了下，发现b站的数据虽然比微博要好，但也很惨淡，跟单机差不多。
“可能是几个平台的推送机制，以及用户群体有差异。”
过了十分钟，李石重新点开比乎看了下刚刚的提问，毫无意外，目前一个回答都没有。
他又重新邀请了一波人来回答，才退出来，然后把后台的软件全部划掉，盯着《学习方向分析》这个文档上的名单继续发呆。
“除了看网友们的回答，等我回到南湖省，也要亲自收集资料，尽量选一个天赋、优势、学习难易程度等等各方面综合起来的最优解。”
“素描没那么容易到（精通-），还有时间，先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