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端盘子,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魈冷着张脸,双手抱臂,若隐若现的纹身,又带着神秘些许,似乎扮演着没有感情杀手一角。
而我唯唯诺诺站在旁边,好像杀手小弟,不情不愿的拖着盘子,小声嘀咕:
“就不能让我歇一会儿吗?这该死的客栈生意怎么这么好,公报私仇绝对是公报私仇。”
自从自己一语惊人之后,魈就再也没给过自己一张好脸,现在更是冷若冰霜,靠近半米温度最起码下降30%,感觉自己像根冰棍,少年就是冰箱。
不是很感人,但是很冻人。
“胆敢不敬,再说一遍!”
魈横眉冷对,俊俏中不失冷酷。
我胸腔一提气,鼓囊着脸,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让我们高歌:
“反抗压迫人人有……”
突然,阳光反射间少年背后寒光一闪,死去的记忆突然站起来攻击人了,想到被一剑洞穿在墙的女鬼,我不受控制的话锋一转:
“嘴飘了,打工还债,人人有责,欠债还钱,人人有责,欧耶∽”
冷面修罗终于收了神通,点头表示赞同。
谁叫我只是一个柔弱单纯并可怜的魔法师呢,只能含泪继续当店小二。
“请问这位客官,你要点些什么?本店黑店,十万摩拉起步,消费概不封顶。”
我丧气的胡乱念着台词,被迫当起社畜,恨不得店铺当场倒闭,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人微微泛起的些许笑意:
“望舒客栈涨价了吗?”
绝不可能听错,是我心爱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