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下,她有十几天没来谢家老宅了。
和谢宴声离婚之前,就算两三个月来一趟,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距离感。
但没有了谢太太的名号,站在这里,她有了种游离在外的疏离。
她现在对谢家人来说,就是
一个不折不扣的外人,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出入了。
按过门铃之后,保姆看到她,礼貌地喊了声「温小姐」。
她说出来意,保姆说家里有客人,让她从院子后面绕过去,别惊动了前院的老爷子和谢母他们。
温澜急忙道谢,疾步走进宅子。
她轻声轻脚穿过谢母住的主楼,来到和谢宴声住过的那栋楼。
进门后发现,房间里所有布置没有任何变动。
她的大衣和连衣裙还笔挺地挂在衣帽间里。
拿下叠好,正准备离开,就听到谢宴声上楼的声音。
「不是说让我把衣服扔了,你怎么又来了?」谢宴声盯着她手中叠的整齐的衣物,唇上挂着抹嘲讽,「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的东西当然要拿走。」她来的时候没有拿收纳袋,准备找一个。
她记得卧室床头柜中,有以前没用过的收纳袋,没有和谢宴声打招呼就走进主卧。
房间内一尘不染,连床单都换成了她从未没见过的花型。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并没有发现收纳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