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端起拿铁,用勺子搅了搅,深笑,「谢太不能把谢先生管太紧,谢先生看着就是个欲望很大的男人,谢太一个只怕满足不了。」
「所以,白小姐是想替我分忧?」温澜轻笑着问。
白芷面皮微滞,「你可真会开玩笑。」
温澜看了眼手机,已有四十的电量,便拔掉了充电插头。
「多谢白小姐的盛情款待。」
温澜记得她点的咖啡是八十九一杯,从手包抽出一张百元钞压到咖啡杯下。
半小时后,温澜乘顺风车回到谢家老宅。
谢宴声不在,整栋楼都是安静的。
她打开手提电脑,继续放假前没完成的工作。
保姆上来,说有位叫楚楚的在大门口哭闹,非要见谢宴声。
「告诉她,谢宴声不在家。」温澜听到谢宴声这些莺莺燕燕,就来气。
「已经与她说好几次了,先生不在家。可她就是不信,一直在大门口闹腾。老夫人说——」保姆为难地看着温澜,「先生外面的女人,她不管。」
「那就给谢宴声打电话。」温澜也不想管这破事儿。
「先生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保姆满脸无可奈何,「太太,你就去看看吧,那个女人在大门口又哭又闹的,被邻居们看到就不好了。」
温澜合上笔记本,拿起外套下楼。
才几日不见,楚楚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披头散发,瘦了一大圈,两只眼睛深陷,空洞又无神。
「宴哥!你出来!我只想见你一面——」
楚楚凄厉的喊声在寒风中很是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