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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
我：
苏格兰：
我：
苏格兰：
以上，是我和苏格兰的眼神交流。
“你哥哥？”前台暧昧的眼神在苏格兰身上肆意打量，“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
“不都一样么？”我伸手抓了一颗店里免费供应的水果糖，剥开糖纸吃了起来，“反正他以后随便你们使用了。”
苏格兰眉角跳了跳：“随便使、使用？”
“放心。”我又拿了一颗糖塞到他手里，“是陪聊陪喝酒的合法生意。”
“你哥哥外形条件很优秀，气质也不错，好好包装，说不定三个月就能成为我们这里的头牌，拿上百万的提成。”
“上百万？”听到这个我就精神了，“哥哥你要努力啊，这样我就可以躺平了！”
苏格兰完全激动不起来，瞥了我一眼：“我尽量。”
前台拿出登记本：“帅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安排经理给你面试。”
苏格兰很坦然地说：“伏特加。”
艹，这不是和我造琴酒的黄谣一样了吗？
他果然在记恨伏特加坑他的事。
“伏特加？琴酒？你们兄妹都是烈酒的名字嘛。”前台问，“艺名也要叫这个吗？”
苏格兰：“当然。”
前台：“报一下三围。”
苏格兰报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数字和我预估的出入很大，有为了拼业绩虚报的嫌疑，我忍不住问：“你这数字掺水了吧？”
“有没有掺水，你们晚上回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前台吐槽，“哼，还亲哥哥，分明是情哥哥。”
我：“……”
苏格兰：“……”
草台班子的牛郎店十分不专业，前台兼当hr，经理也无所事事，交了表格十分钟后就喊苏格兰去包间面试了。
我朝他挥了挥手：“好好表现！”
苏格兰一走，前台的脸也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