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邱万云与几个代理商私联，利用高价代理签约，再从中与代理商分差价回扣。这么与以往诧异巨大的价格，你是怎么签的下字的？」
「这只是两个比较明显的地方。」周殊晏嘲讽的轻挑眼角，「这些文件里，白纸黑字的写上了所有你们上位之后做下的事情，林林总总，零零碎碎，如果自己想不起来还做了什么事情，就看看文件，白纸黑字会提醒你们的。」
「总……总裁……」邱万云心虚的叫了一声，缓慢的起身，「我……我辞职。」
他不辩解，周殊晏手里显然握着确凿的证据，辩解没有任何作用。
周殊晏上唇嘲讽的微微掀了一下。
「辞职？」周殊晏满是嘲讽的说，「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你们无能又贪婪，趁我不在毁我心血，现在被查出来，想辞职了事？」
三人心中顿时咯噔一跳。
「我知道，光凭你们三个，也成不了这么多事情，后头总有给你们兜着的，才能让你们这么大胆。」周殊晏淡淡的说道，「你们说出来，对于你们的处置，咱们都好商量。」
「就算辞职，你们再去别的公司，别家公司总要做背调的。成周可没有为你们保密这些破烂事情的义务。但如果你们把背后的人说出来，结果就完全不同了。」周殊晏看着他们三个。
「况且，在成周当高管当久了，再去别的公司，总不能从低干起。」于泽钦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补充。
三人沉默了。
他们知道周殊晏的意思。
周殊晏无非是想让他们把周学弈供出来。
但是跟了周学弈那么久，能成为周学弈的心腹，对周学弈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周学弈这个人，心眼小又记仇。
跟着他干，只要忠心耿耿，肯定能吃肉喝汤。
但若是背叛他，周学弈也绝不会放过。
甚至以后你别想有好日子过。
周学弈能心狠到连对周殊晏这个亲侄子都能动手想要他的命，更何况是对他们这些手下。
若是背叛周学弈，想想后果，三人便忍不住浑身发冷。
若是不背叛，周学弈应该会为他们善后。
三人都没有商量过，但此时共同选择，不把周学弈说出来。
至少还能被周学弈念着好，给他们一些补偿。
见他们沉默，周殊晏便懂了他们的选择。
「我只给你们十分钟考虑时间。」周殊晏冷声说道，「十分钟之后，你们做下的决定就不能后悔了。」
于泽钦拿出手机，开启计时，还真的是从十分钟开始倒数。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