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合理的解释，她只能归咎于刚刚是因为女帝在场。
看女帝刚刚那副样子，她就知道这君臣二人之间，绝对不是清清白白。
只不过，就像她刚刚说的，女帝没办法放下身份。
所以，两个人想要真正在一起，根本不可能。
除非，有一个人妥协。
女帝不在了，李云升的脸色瞬间变得冷若冰霜。
“本相还有公务，就不陪二位了。”
说完，带着卫湘离开了客厅，留下陈都灵和胧月面面相觑。
他所谓的公务，就是带着卫湘和小芋头逛街。
西市。
虽然京师已经取消了坊市制度，但是这里依然是京师最热闹的地方。
很少逛街的小芋头左看看，右看看，满脸新奇。
而李云升则是直奔目标，找到了一个卖面具的摊子。
见他在面具摊位停下，卫湘和小芋头两人也打量起了各式各样的面具。
摊子上，李云升一眼便看中了那一青一白的恶鬼面具。
而后指了指小芋头问道。
“那种恶鬼的面具，有小孩子戴的吗？”
“有、有！”
老板在摊位下的箱子里里翻找了一下，很快翻出一个小一号的。
李云升拿着一大一小两个面具，在卫湘和小芋头面前比划了一下，满意点头。
“就这两个吧。”
而后又看了看两人手里各自拿的面具。
“还有她们手里的这两个，都要了。”
小芋头咧着嘴，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戴上面具，冲着李云升一顿张牙舞爪比划。
见她这副无忧无虑的模样，李云升心情也跟着轻松了一些。
“好久没出来逛街了，今天你们两个尽情买。”
小芋头仰头问道。
“我可以买小风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