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小屋中，龙婆看了一眼林默生，又看了一眼林默生旁边殷勤端茶倒水的素攀。
此时的素攀白皙透明的肌肤下不仅有淡淡的金银纹路，脸色甚至带着几分红润。
这对于鬼魂而言近乎是不可能的。
甚至龙婆现在不敢肯定，素攀究竟算不算是单纯的阴魂了。
她颇有种自家好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老身当初奉养你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殷勤过。
“龙婆。”林默生见龙婆不说话，主动开口说道，“你觉得我刚刚的提议怎么样？”
他这次来找龙婆，自然是为了善功。
之前搭上龙婆这条线，林默生就看重了龙婆在港都积累了几十年的‘鬼缘’。
可以说，在港都这一亩三分地上，没有龙婆不知道的恶鬼和恶人。
所以林默生就提议，双方还是之前一样合作，自己出力，龙婆出情报和辅助。
当然善功不可能再平分，而是九一分账。
龙婆回过神来，神色有些犹豫。
虽然这次她为了力挽狂澜，耗费了巨大的阴德重塑金佛，但是相比于斩杀日寇凶魂得到的善功，她总的来说还是赚了。
只不过赚得没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