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风评这么差？我听听看。”
《错错错》其实还不错，但是，时代错了。
在错误的时代，错误的地点，发布了一首正确的歌，选择了错误的人去唱。
非主流时代的编曲风格。
非主流时代的MV风格。
发布在了，正在全站嘲讽打击非主流存在的哔站。
现在的哔站还没开始用非主流玩儿梗，而是真正的骂。
这样的歌发出来，已经和质量无关了，再有人带节奏的情况下，大家直接就开喷了。
韩舟也很意外，本来以为这首歌发出来一周内才会被骂。
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激烈。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新娱三子的铁粉群体已经很夸张了。
还没出道的练习生，有这种规模的粉丝群体，已经很恐怖了。
有些真正出道的所谓偶像，都没有这么多真粉丝。
果然，作品质量和偶像运作强强联合，一边堵住漏洞，一边发挥洗脑优势，造成的效果很不错。
韩舟很清楚前世偶像经济走到后期大家互踩太凶后，逼不得已要走作品路线时，那些全网黑的偶像的确让很多人黑转路或者路转粉。
不过，从偶像时代一开始就这么做，还是有点冒险。
幸亏，成了。
练习室还是那个练习室。
和几天前的情况，完全不同了。
当初新娱三子粉丝不多，而HNT一夜爆红。
这才几天？新娱三子粉丝多起来了，HNT被骂，看起来距离全网黑也不远了。
而这个时候，韩舟要去录制《暗金之声》第四期第五期去了，去了金陵。
当然了，只告诉练习生们自己要去办点事儿。
韩舟一走，整个练习室，气压完全不同了。
张迭是被网络上骂的最惨的。
上一首《我的滑板鞋》张迭那蹩脚的舞蹈，被很多人夸踩点踩的好。
而这次的《错错错》，被骂的体无完肤。
刘彦洲从之前的自信到膨胀，变得沉闷不语。
魏成安则是固执的练习着新歌《错错错》的舞蹈。
王默小声：“楚阳哥，我们会不会……也这样啊？”
刚刚一夜爆红，没隔一周，被黑的体无完肤？
说不定马上就是全网黑。
这么恐怖吗？
王楚阳乐呵：“韩哥故意的，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正在气恼的张迭：“韩哥要是知道你说他的坏话，恐怕你们就真的就没下一首歌了。”
王楚阳起身：“你还看不出来吗，韩哥故意运作你们，就是告诉其他合作娱乐公司：我韩舟连这种组合都能捧红。”
“然后现在让你们挨骂，就是告诉他们：我可以让他们红，也可以让他们黑。”
“而且，一开始你们组合就是准备给新娱三子的粉丝祭旗的。”
“只是韩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祭旗效果会如何。”
张迭在一夜爆红后，对韩舟的敬仰无以复加，不相信韩舟会这么玩儿弄自己玩儿弄HNT：“王楚阳！别看你是天乐的大太子，但是我不怕你！”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韩哥！”
林见秋拉了拉王楚阳：“算了吧，别说了。”
王楚阳冷笑：“蠢。”
“一个偶像团体的粉丝，如果没见过血，永远都只是小孩子。”
“而现在，他们毁了HNT之后，心中是知道自己也许做错了事情的。”
“但是，人就是不愿意承认错误的，为了这个错误，他们会坚定的自我洗脑觉得为了新娱三子做什么都行，未来，他们可以做的更过分，而他们的战斗力就会更强，我们往上冲的路就越简单！”
王楚阳是什么人？出生在什么家庭？
虽然偶像经济是新东西，但是娱乐圈玩儿的踩拉黑捧那一套，还是老手段。
王楚阳还看不出来么？
张迭怒了：“你凭什么说那是韩哥故意的？”
坐在桌子上的王楚阳跳下了桌子；“张迭，你是小孩子吗？说真相而已，你不爱听不听就行了。”
“HNT你们永远这么情绪化的话，永远都上不得台面。”
“这种一夜爆红？我随便都能让别人做到。”
“马路上随便找一个人去公共厕所抓一坨吞下去，拍个视频发上网，明天他就能比你们火。”
“你没脑子吗？”
“永远情绪化，不配做爱豆，要不是韩哥捧你们，你们连娱乐圈的门都没资格靠近。”
“以前在天乐练习的时候，你们三个哪个不比我和林见秋基础好，现在你们练出了什么玩意儿。”
王楚阳一刀一刀的扎心，张迭暴怒：“你放屁！”
两人剑拔弩张。
林见秋叹气，一手一个脑瓜子，把两个人一起摁在了地板上：“还吵不吵。”
王楚阳：“老林，尼玛！你劲儿这么大，谋杀大哥吗？”
张迭：“……”
林见秋松手：“分开练吧。”
“大练习室让给你们了。”
魏成安扶起张迭，看自己的队长被‘打了’很愤怒：“林见秋，不要假惺惺的，我知道你们三个在看我们的笑话。”
“我们不红了，我们不配用大练习室，我们去隔壁。”
粉丝的选择和心态迅速影响到了偶像本人。
王楚阳其实很清楚这是为什么，但王楚阳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张迭说这些话。
两天后，韩舟录制完了《暗金之声》第四第五期回来。
就发现了两组人的情况。
不过韩舟没有管。
韩舟给所有参加的公司汇总报告了情况。
新娱三子，最近这十天时间，发布了一首歌，运作成本大约是一百四十万左右。
粉丝把这首单曲购买了五十七万次，总共二百八十五万，根据企鹅音乐每卖一首歌分成五毛的扣除后，加上扣除运营费用，其中有二百四十万回到了新世界手中。
粉丝这段时间，凑够了五十万为新娱三子冲击新星榜，凑够了三百万，作为摸黑HNT的资金。其中三百万为纯收益进入了新世界手中。
十天时间，总计纯收益，五百四十万。
而HNT最近这几天发布的歌曲，在网络上的热度带来的收益是七十万，而商业合作合同高达一千四百万！
其中纯利润大约能达到六百万。
但是韩舟没接这些商业合同，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接了的话，HNT就像《滑板鞋》原唱那样完蛋了。
天乐，环球华国，麦浪。
都是圈里的老人了。
谁见过新人一推出来，十天赚五百万的？！
直接傻了。
“利润这么高？看来我们必须马上启动全部计划了，准备开始吧！”
“这个夏天，改变整个娱乐圈！”
……
接下来，《错错错》挨骂越来越多，网上，开始称呼HNT为非主流时代的余辉。
以张迭为嘲讽人四肢不协调跳舞差的代名词。
以HNT作为土嗨的代表。
还有很多P图的表情包流传开来。都是非主流P上了三人的脸。
就这么，又过了三天，韩舟聚集了HNT。
“你们现在被黑的太厉害了，很多合作商宁愿付违约金，也要取消你们的商业合作。”
“《错错错》这首歌，砸了。”
HNT三人非常低气压。
刘彦洲很绝望：“我们是不是要解散了？我觉得张迭可以单飞，是我拖累了他们。”
韩舟：“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魏成安无奈：“韩哥，还能有什么坏消息，说吧。”
韩舟瞥了一眼魏成安：“先说坏消息怎么说我还没想出来，所以我先说好消息。”
“好消息是，你们又火了。”
三人愣住。
什么鬼，一夜爆红，一周全网黑。
现在又火了？
娱乐圈这么草率吗？
玩儿呐？
韩舟拿出了市场调研报告，丢了出来：“坏消息是，你们火了但是是在香蕉国火了。”
“公司决定派你们去香蕉国赚钱，同时继续练习，看看你们能不能进步。也许你们表现得好的话，我会考虑让你们参加夏天的偶像综艺，全国第一档偶像综艺。”
三人面面相觑。
去……香蕉国？
张迭看向刘彦洲又看向魏成安：“我要去。”
刘彦洲不想去，看了一眼张迭。
张迭：“上周，我们赚了钱，我把钱寄给我奶奶了，她这辈子见过的钱合起来都不够上周我赚的一半。”
“我要继续下去，你们去不去？”
魏成安：“去吧，还能更坏吗？”
刘彦洲：“你们去……我就去。”
……
大练习室，林见秋：“小道消息，公司给他们三个办了签证，要送他们去香蕉国赚钱。”
“说是《错错错》在国内亏惨了，但是在香蕉国暴火！”
香蕉国什么都学习华国，但是流行风潮晚好几年甚至十年。
现在的香蕉国还在看十年前华国的热播剧，因为现在买过去播，便宜。
香蕉国那边，现在正在流行非主流，听当初华国的非主流歌曲。
而现在……《错错错》这种新歌发出来，马上就引发了巨大的关注。
林见秋：“听说公司还要给他们推出……香蕉国语版本《错错错》。”
王楚阳看着片儿里的激烈战斗：“我早就说过，他们香蕉国是去定了。”
“韩哥真是恐怖啊，无论是我们还是他们，每一步发展都在韩哥计划中，早就确定好了的。”
王默：“之前你说他们一定会去香蕉国，我还不信……”
“但是韩哥怎么知道《错错错》一定会在香蕉国火？当初就准备送他们去香蕉国，肯定是故意的。”
王楚阳淡然：“所以，其实谁火谁不火，韩哥说了算。”
“你们两准备好成为一线明星乃至巨星的日子吧，未来某一天韩哥一定会带我们到那个地步的。”
王默陷入了幻想。
而林见秋低声：“六六……”
王默转头：“六六？是以前训练营那个女生吗，你要是成一线明星了还想着她？？！”
“不会是你暗恋她吧？”
王楚阳：“少说废话，小孩子别多打听。”
“对了，韩哥说了，你要练耐力，几点了？你该去夜跑了！”
王默呆住：“但是……今天《暗金之声》第四期要播出了啊！我想看节目，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
王楚阳看了看手机上的片儿，默默地推出了：“红皮鸭子到底是谁啊？”
林见秋：“他说是我的老师，估计是天乐某个一线歌手吧，天乐一线歌手那几个我不是特别熟悉……”
王默：“猜猜红皮鸭子唱什么歌？”
王楚阳瞥了一眼王默：“小孩子吗？我还猜。”
“等着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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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