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羞愤欲死,右手抬在半空中,本该落在红肿不堪的嘴巴上、脸颊上,如今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怎么不打了?继续啊。”封远毅催促道。
可恶!
这一瞬间,李兴有一种自己是跳梁小丑的错觉,这一巴掌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改变战术。
李兴显然不晓得自己和封兆晖父子勾搭成奸的事情早已暴露,还在心里暗自埋怨封远毅小题大做。没得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怨归怨,求还是得求。
他跪在地上哭得凄凄惨惨,瞧着可怜得不行。
“封总!小的这么多年在封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这么残忍啊!封总!”
眼见着封远毅没有半分动摇,李兴不由得悲从心中起,愤愤道:“就因为我在私底下说了两句是非,您就要开除我吗?”
划重点,是私底下!
又没有当着众人的面逼逼赖赖,也不是有意让封迟洲听到,就只是倒霉选在公司茶水间这个地点而已,就不信全公司上下有人能忍住不提及封氏狗血至极的“保姆换子”奇闻。
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说,凭什么只开除他?
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