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一旁浅打架到他的脖子上,刀身因为我的手在颤抖着,“告诉我。”
阿束皱着眉,突然他的眼神变了,“这样是伤不了我的,小小姐。”
他轻易地将刀按了下去。
“如果折断会很苦恼的吧。”羽斩仍是那副温柔的表情。
“从一开始就是你搞的鬼吧。”
明明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回去才是最急切的需求,但我却莫名其妙地答应了他帮我成为死神的交易,之后更是花费了数年的时间去寻找剑鞘。
成功入学后我仍不急不缓地翻着根本不可能有答案的书籍,明明成为死神可能会有更大的权限去调查,但心里却又一种声音告诉我要继续按部就班。
而且我分明一开始就对仍能通灵出忍具的通灵符感到了奇怪,但之后那么多年却再也没有想过了。
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改变着我的意志。
那次在树下也是,醒来后以为自己是训练后太累才会睡着,但现在回想身体的表现一点都不像过度训练的样子。
“是你一直在改变着我的意志吗?”我问他。
“明明回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不是吗?”羽斩说道,“明明在这里已经有很多新的羁绊了不是吗?”
他的手摸住我的脸颊,“为什么还想要回去呢?”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对你是有用的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冷静下来,和他谈判,我这么告诉自己。
“我不知道回去的方法。”他说。
“你不是说瀞灵廷会有回到灭族前时间的方法吗?”我大声质疑他。
“说了是可能会有。”他表情淡漠。
“那就带我去找啊,”我拍开他的手,“去阿束说的大灵书回廊,那里一定会有吧?”
“既然记录了所有信息,那你们是怎么去到木之叶大陆的也一定会被记录上的吧。”我的声音中带着乞求。
“不会有的,因为有关我的规则都已经被抹掉了。”
羽斩捡起起爆符看了一眼,“如果宇智波一族有一个人会被宇智波鼬留下只可能是他的弟弟吧。”
他为什么会知道?
“我不是告诉过小小姐,是我主动找到你们一族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注视着你们。”他看向我。
“那止水为什么死你也知道吗?”我突然开口问。
羽斩顿了一下,“这可有点为难我了。”
“不过你是因为和他的约定才一定要回去的吗?”他反问我。
“明明生活在这里也不错不是吗?”
我愣住,连我都不知道那究竟算不算是约定,毕竟只是很随意的谈话中随口说出的。
那是个很普通的晚上,我刚准备睡觉窗户就被人敲响了。
“不是有钥匙吗?”我拉开窗户对着倒立的止水说。
“怕你不方便嘛。”他顺着窗户爬了进来,表情一瞬间有些狰狞但马上恢复了正常。
“那也可以敲门吧。”
“习惯了。”止水不好意思笑了两声。
好吧,忍者当久了的确更喜欢爬窗户。
“这么晚了有事吗?”
止水很少在这么晚来找我。
“本身不想麻烦你的,但突然有个紧急任务,不处理的话可能会受影响。”止水把衣服掀开,白色的绷带上已经被血浸满。
我皱着眉从一旁的柜子上拉出了急救箱将绷带剪掉,一道快十厘米长,一厘米深的伤口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血。
我一巴掌打到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