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这种坐实的身份与之前大家认证的外号身份不太相同啊。
比方说烛台切的妈妈,三日月的老爷爷之类的,前者是因为每天尽职尽责的投喂与偶尔啰嗦的叮嘱,后者是因为确实很像老爷爷养老的行为和平时玩笑的自称。
而小乌丸,是真的将自己作为大家的父亲看待的。
旁观了会儿他们的谈话和氛围,毛白白上楼的时候这么感觉的。
最后两把太刀是一对兄弟,叫髭切和膝丸,长得略为相似。只不过哥哥髭切好像记忆力不是很好的样子,与膝丸就弟弟的名字问题进行讨论的时候,两个人仿佛漫才兄弟。
很有意思。
但是她该去工作了。
前头发给编辑的信息已经被回复了,从他那里得到了最近一次的最迟发书时间,距离她的死线也就不到两周了。
不是初春编辑那边要求较低的短篇稿子,这边要的是完整的,成熟作者水平在线的一整本书。
她不由得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空白的稿纸开始发呆。
‘……怎么了?’
齐木楠雄实在是头一回听到毛白白这样款式的心理活动,多少有点担心。
他在脑海里的发声打断了毛白白混乱的片段灵感和被死线追赶的无望。
“啊,楠雄,是这样的……”
她解释了一下她的绝境,顿了顿,既觉得有点希望又觉得希望不大,于是又唠了唠时空门的进度。
“楠雄……”
她抿了抿嘴角,有些情绪。
齐木楠雄走了过去,稳稳地接住了她,安静地给予支持与安抚。
他不需要多说自己能提供的帮助,毛白白都知道的,并且已经预计进去了。
‘妈妈说,不要着急,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回去的话,随时都欢迎。’
“嗯……”
毛白白感动地收紧了些手臂,蹭了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