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下床,怎么?你还被大汉朝廷软禁在床上不成?”尊上奇道。
“我当官的任期内被人打了,朝廷的太医馆给我疗养,将我脑袋打开了,我现在是病人,没法起身”张学舟道。
“难怪我在大荒造化经上没了感应,这是将我关联的颅内印记给清……怎么感觉是我打了你?”
尊上的反应极快。
张学舟才短短介绍了一句,尊上已经发觉自己成了背锅对象。
张学舟是被谁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汉朝廷的医官清除了他的印记,也有可能识别出了他的印记。
“你当的是什么官?”尊上问道。
“我就一个六百石的城门官”张学舟悻悻道:“在阳陵的东司马们当任。”
“阳陵埋的是谁?”尊上继续问道。
“先帝!”
“哪个先帝?”
“上一年刚死的那位先帝!”
“这么说本尊应该是被认为踏入了阳陵找景帝的麻烦了!”
简单的分析,尊上已经清楚自己在哪方面背了黑锅。